娇妻婉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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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3章 婉婉怀孕,昭蓉垂危将死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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折腾一夜,楚贻华第二日起来,是扶着腰下床的。穿好衣服,书房的门从外面被推开,太子妃带着婢女进来服侍。

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楚贻华有些不自在的看了太子妃一眼,太子妃刚要解释今天是她父亲的生辰,两人该回去向杨尚书祝寿。结果好巧不巧的,瑶琴穿着一件素色衣裙从里间走了出来。看到那张脸,太子妃一下子愣住了,半晌才反应过来,慌张的问楚贻华,“太子爷,这位姑娘是?”

“哦,你说瑶琴?”楚贻华回头看了瑶琴一眼,带着些歉疚,解释道,“她是本宫昨日从宫外带回来的。”

瑶琴身上的衣衫领子偏低,太子妃一边听楚贻华解释,一边扫向她脖子上那些暧昧的痕迹,忍着心痛,强颜欢笑道,“瑶琴姑娘既然已经侍寝,那是不是该搬出去?臣妾记得,蒲芳斋还没人住呢,环境也算清幽。”

“不必了!”楚贻华转过身,揽了瑶琴的肩头,道,“玉儿性子纯,胆子又小,蒲芳斋太远,本宫不放心,正好本宫书房里缺个伺候的,便留她侍奉左右吧。”

玉儿……这爱称,太子妃心中更凉,果然还是为了她的好姐姐司玉……

“太子妃若无旁的事,便退下吧,往后本宫一切贴身事宜都由玉儿伺候。”楚贻华怀中搂着一团暖玉,难得眷恋美色一次,对太子妃下起逐客令。

太子妃听他这么说,眼底闪过一抹心酸,手放在隆起的肚子上,低着头小声道,“今日,是家父五十五生辰,臣妾来是想问殿下,可要陪臣妾一同回去。”

“杨尚书的生辰?”楚贻华仔细一想,好像还真有这么一码子事,再看到太子妃不停抚摸自己高高隆起的小腹,叹了口气,道,“是本宫的错,本宫不该忘了岳丈的生辰,对了,礼单你准备好了吗?”

“都准备好了的。”太子妃轻垂臻首,小声应是。

太子点点头,侧首不舍的交代瑶琴,“玉儿,那你先歇着,等会儿会有人送吃食过来,若是乏闷了,就看看书。”

“是,太子。”瑶琴娇娇怯怯的答应了一声,仰面望着楚贻华,好像眼里只有这一人。

楚贻华看着她殷红饱满的唇,低头又啄了一下,才放开她,洗漱后,跟太子妃一起出了书房。

两人离开东宫,上了马车。车厢里只有两个人,太子妃忍不住内心酸楚,低低问,“那女子是定国侯送给殿下的吗?”

她知道,昨日楚贻华是在定国侯府遇刺的。那么十有八九,瑶琴这个女人,都是定国侯这个糙汉子讨好太子所为。

楚贻华没有防备太子妃的意思,看着她如实道,“她是本宫从路边捡来的。”

“从路边捡来?”太子妃皱起眉,心中浮起一丝担忧,问楚贻华,“这会不会是九皇弟设下的美人计……”九皇子虽然被囚禁起来,可他下边的爪牙却不少。谁不知道,顺天帝活下来的皇子只有两个,除掉一个,登位的就一定是另一个。

若是捧了九皇子这个没脑子的上去,那可比英明的东宫太子登位捞的好处要多。

楚贻华听太子妃这么问,也犹疑起来。不过很快,又将这股子犹疑抛到九霄云外,不过是一个弱女子,就算受了别人的蛊惑来刺杀他,他不给她机会不就行了,反正令他欢喜的也只是她的眉眼她的身子,等他来日登位,迎回自己真真心爱之人,就不会再眷恋于她,到时再将她处置了不就得了。

这般想着,他拍了拍太子妃的手,宽慰道,“本宫知道丝甯是为本宫着想,只是这事本宫自有分寸,她不会有机会刺杀本宫,更不会有机会下毒。”

“殿下心中有防备就好。”太子妃满心酸楚的叹了一声。怕惹他心烦,不敢再劝。

到杨府门口,两人刚一下车,就碰上另一侧也刚下车的苏世卿和司玉。

两人手挽着手,男子温润,女子柔情,显得恩爱极了。

“拜见太子、太子妃!”走到门庭正中,苏世卿带着司玉向太子、太子妃请安。太子妃还了一礼,喊了句“嫡姐”。

司玉淡淡扫了她一眼,没有说话,和苏世卿侧身避过,让楚贻华和太子妃先进。

楚贻华和太子妃刚进府门,就被大票的官员截住请安。随即,杨尚书匆匆赶来,也请了安。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里走去。
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楚贻华借口更衣退出宴厅。

他形如鬼魅的拐去后院,见司玉果然没在那群女眷之间,一刻钟后,他在一片假山石上找到了司玉,她正握着一小壶桃花酿喝的潇洒。

“你这真是不爱那些花团锦簇。”他在她身边坐下,轻轻叹了一句。

司玉头枕着胳膊,侧头看了楚贻华一眼,心中一惊,险些翻下假山去,半晌,才问,“太子怎么在这里?”

“本宫想你。”楚贻华勾唇一笑,拿过她手里的桃花酿喝了一口,“看不见你的时候,想得很,看见你了,更是想得厉害,恨不得分分钟将你拆吃入腹,与本宫合为一体。”

“……”司玉懒得评价他的孟浪,只是突然想问一句,“太子,你既然真这么喜欢我,那过往那么多年,我怎从不晓得。”

太子叹了口气,“那时候,本宫以为你从不会离开,所以肆无忌惮挥霍你的真心。本宫以为,你会一直留在本宫身边,直到本宫登基为帝,立你为后。”

立她为后?司玉觉得讽刺极了。眼神一变,提醒他,“太子慎言,杨丝甯才是你的太子妃,就算有朝一日你登基为帝,凤鸾宫里住的也该是她。”

“你还是不懂。”太子又喝了一口桃花酿,有意凑她近了些,将醇香的酒气喷了她一脸,“本宫这么跟你说吧,一个男人若是真爱一个女人,那就是一辈子的事,他就算憋着自己也不会让自己爱的人受委屈,他能拥有的最好的一切,他都只会留给自己最爱的人。……而本宫,最爱的人是你,所以从始至终本宫都未想过让你入东宫作妾,仰人鼻息,受人构陷,本宫要封,就封给你这天下最尊贵的封号,皇后!此心,至今都未变过。”

“……”司玉听他说了这么多,心绪已经混乱之际。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,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应。

两人情绪都有些过激,谁也没有发现,假山下站着脸色苍白的太子妃。此时此刻,杨丝甯真的是恨死她这个嫡姐了。都嫁人了,还这么不安分,竟然还妄图当皇后。她一口银牙几欲咬碎,强忍着不破口大骂的冲动,又在原地站了片刻,然后在两人分别前,神色无异的离开。

她前脚刚走,司玉后脚翻身落在假山另一侧。她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楚贻华,索性什么也没说,就当没有听到。

楚贻华见她突然逃走,想追上去问个清楚,可司玉却已飞快的钻出假山,往花厅方向跑去。

他只能叹了口气,将桃花酿全部喝完后,回了前厅……

午后,太子妃和楚贻华一起回东宫,同处一辆马车,楚贻华明显觉得太子妃不对劲,便摸着她的肚子,关心了句,“可是孩儿又闹你了?”

太子妃苦笑了声下,没有作声。

楚贻华笑了笑,又道,“孩子大名轮不到我们起,乳名却是可以的,有没有想过,叫他什么?”

“太子觉得呢?”提起腹中骨肉,太子妃心情好了一些,不过却没自作主张,而是征询楚贻华的意见。

楚贻华想了片刻,“玉郎如何?”

太子妃一口老血差点喷出,强忍着不生气,噙着笑温和道,“男子更重才德,玉郎二字是否轻了些?”

楚贻华一想也是,又道,“玉德?”

太子妃强忍着不把楚贻华掐死,吃吃笑问,“太子怎么对玉字这么钟情?”

“太子妃不喜欢玉字?”楚贻华反问。

太子妃只得妥协,“那便唤作玉郎罢!”

一路无话。

回到东宫后,楚贻华再未去过太子妃寝殿,只要瑶琴夜夜相伴。

几日后,瑶琴背上开始长出红疹。楚贻华有意让太医来替她诊治,瑶琴却以过敏为由,不肯见太医,只涂抹一些药膏。

没几日,整个书房都是一股子药膏味,但瑶琴身上的红疹子却没有变少,反而扩散到了胳膊上、脖子上,就连额头也长了。

楚贻华终于察觉到不对,让瑶琴搬去了蒲芳斋,并强行让太医看诊。

太医诊完脉后,整个人都崩溃了,他跪在地上,恐惧的看着楚贻华,惊恐道,“太、太子……这是……”

“是什么?”楚贻华剑眉一挑,厉声问,“说!”

“花、花柳病!”太医带着哭腔说道。

楚贻华瞪大眼睛,白了脸。他简直不敢相信,自己竟然一直在宠幸一个患了花柳病的女人。

那他、那他岂不是……

楚贻华心中又惊又怕,许久后,才看向太医,问,“本宫,是否也被传染了?”

“这、怕还要等些时日才知道。”太医战战兢兢的回禀,“花柳病从传染到病发,约莫有半个月的时间。”

“那你可有把握治好?”

“臣会尽力……”

楚贻华已经说不出话来,他看向躺在床上的瑶琴,只觉她面目丑陋之极。

他怎么也没想到,楚贻廷竟然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来构陷他。

最后,太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东宫的,他只知道,从今日起,自己每一天都得当最后一天来过了。

而瑶琴,当晚就被送出宫,受尽酷刑后,遭活埋。

定国侯府。

昭蓉的情况也越来越不好,一日里,有七八个时辰都在昏昏沉沉的睡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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