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，我也没听见！”艾薇忽然走到苏兮禾身后，提起胆子道。
“你！你们给我等着！”甘媛媛迅速化成一道烟消失。
苏兮禾转头看向姬晟笙，斜斜笑着吹了个口哨：“哟，老迂腐今天说人话了！”
姬晟笙眉角抽了抽：“别想让我收你当学生，你这种人，我不教！”
“啧啧，我又没求着你教我！”苏兮禾说话间想打量物品一样围着姬晟笙转了一圈，眼睛眨啊眨：“你不是怕了我吧！”
说话间，微微靠近姬晟笙，调侃道：“你比我大几百岁呀？害怕我？”
姬晟笙不着痕迹向后退了一步，抬头：“怕你？呵呵，我的原则，不敬师长者，不教。”
“哎呀！那我就敬一下好了，你说，怎么敬？不然这样？”苏兮禾向后退一步，敷衍潦草地鞠了个躬：“老！师！好！”
姬笙晟黑线，转身就要走。
苏兮禾急忙跑过去伸手拦住：“那个，老迂腐，你就告诉我，你怎么才教吧！”
“当你什么时候学会尊敬人的时候，再让我教你！”姬晟笙绕道。
苏兮禾再次侧步到姬晟笙面前拦住，义愤填膺：“那也是你先对我不尊敬的！你都不尊重我！凭什么我要尊重你！”
看到苏兮禾眼中的倔强，姬晟笙脑海里一瞬间浮过他在世时候的场景，莫名的相似，回过神来，嘴里已经说了一个“好”字。
只能快速将话改为：“好，你这么没情商没智商没能力的鬼，给你一个机会权当我姬某日行一善，你只要在下午上课前将《礼记》默写一遍，我就收下你！”
绕过苏兮禾离开，姬晟笙的嘴角出现一抹浅浅的笑，下一瞬，就消失不见，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。
那些女鬼见姬晟笙对苏兮禾这么不假辞色，也都一哄而散。
苏兮禾皱起眉头，烦恼地抓抓头发，拉住艾薇：“还有多久下午上课？”